「你怎麼可以讓我這麼做?」業冰菱驚訝的對着業繁欣說。
聽到業繁欣的這些並不算是建議的建議,業冰菱堅決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也不願意去找翟天逸幫忙。
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那她就成為了家裡的一個棋子。
看來對於他們來說,自己真的就是一個外人。
業冰菱在心裡告訴着自己。
因為聽到業繁欣這麼無理的要求和她極力的反對之後,業繁欣和養母卻沒有表現出有什麼不對的樣子。反而更是喜歡她會這麼做一樣,但是她卻沒有到達他們的預想。
業冰菱一直在忍耐他們,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一個度的,一旦超過了這個度,就像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一樣。
「你簡直就是個白眼狼啊!」看到業冰菱的極力反對,養母又開始罵着她了。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願意幫一點兒的忙。」養母繼續的說着。
業冰菱也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這些事情多對於他們來說竟然會是一件小事兒。
自己如果不願意幫忙,還幹嘛在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幹嘛還站在這裡被每個人都嫌棄着,還依然堅定的不走?
業冰菱在心裡嘲笑着自己。
「你還在幸災樂禍?!」可能是剛才一不小心把對自己的嘲笑表現在了臉上,被養母發現了以後十分的驚訝。
養母明顯已經被業冰菱剛剛那一抹笑給激怒了。
「你到底還想要把我們家搞成什麼樣子你才滿意?」養母一步步的逼近業冰菱。
業冰菱就一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兒,也沒有做對不起這個家的事情。所以她現在就有足夠的底氣,站在這裡。
「你是不是要看到我們家都被我毀掉了你才高興?」養母已經離業冰菱很近了,直接的就拿着指頭導着業冰菱的肩膀。
養母的力氣特別的大,感覺得出來是對她有多麼的氣憤。
加上早上沒有吃飯就喝了一杯牛奶的身體,業冰菱努力的使自己堅定在原地。
而現在的養母明顯的已經生氣了,再看到並沒有為此感到抱歉的業冰菱,養母的怒氣一下子就被激發了。
業冰菱沒有說話,她已經無力反駁了。
養母突然不知道在找些什麼,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牛奶杯,一下子就拿了起來。
又一次的向業冰菱砸了過來。
這已經是養母第二次拿東西砸她了,業冰菱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才能夠讓養母不再生自己的氣,所以她直接沒有躲閃。
她已經做好了被砸中的準備了,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嘩」的一下,業冰菱感覺自己被誰拉了過去。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業敏博趕來了,眼疾手快的把她給拉了過去。
「嘩啦!」這已經是碎了的第二個杯子了。
「敏博!」養母看到之後驚慌失措的叫着,業冰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業冰菱下意識的看向了業敏博,他的手臂被剛剛的杯子劃破了,鮮血直流。
「沒事吧!?」業冰菱緊張的問着。
但是業敏博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反應。
「你沒有受傷吧。」受傷了的業敏博反而卻在擔心着她。
業冰菱心裡特別不是滋味,本來受傷的應該是自己,但是卻因為業敏博推開了自己,自己僥倖避免了這次傷害。
「你看看你!」業繁欣一下子跑了出來,推開了業冰菱。
「哥,沒事兒吧。」業繁欣擔心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並且還把痛恨的目光投向了業冰菱。
養母現在原地沒有動,可能是被嚇到了吧,而且還是自己扔的杯子。
「沒事的。」業敏博對着業繁欣說。
養母在旁邊頓時慌了手腳。
「你給我滾出去!我就說了你一定是想要把我們家都給毀了。」稍微整理的情緒之後,養母就開始大罵着業冰菱。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罵她滾了。
業冰菱現在是委屈到了不行,明明是她拿杯子砸自己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自己兒子,現在又把一切責任都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過,業冰菱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說話,聽着養母的指責。
「掃把星啊掃把星!」養母說着說着就開始激動了起來。
一旁的業繁欣正在幫葉敏博處理着傷口。
「你快點兒滾出去吧,我們這個家真的不需要你。」這句話是業繁欣最真實的想法,一直以來她都覺得業冰菱在這個家裡是一個多餘的存在,而且自己的哥哥對她比對自己還要好。
所以,業繁欣就特別的討厭業冰菱,出於嫉妒,出於恨!
一地的碎片加上幾滴的鮮血,養母又在旁邊大罵,好似一幅家庭慘案大劇。
業冰菱已經有點兒感到抱歉了,可能是因為養母說的次數太多了,多到她都快要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
「媽,這又不怪冰菱,還不是因為你。」葉敏博聽不得自己的母親一直辱罵着業冰菱了,找到機會便替她說着話。
「你是我兒子!」養母聽了葉敏博的話之後大聲的對着他吼道。
「是啊,哥哥,到底我們是你的親人還是她是你的親人啊。」其實這一切都是業繁欣都希望的,所以現在的她簡直是高興的不得了。
自己和媽媽裝了委屈,現在因為業冰菱,哥哥又受了傷。不用多想,養母現在生氣得不行了。
「你們都是我的親人,以後能不能不說這樣的話了?現在着急的不是這件事!」這個時候還是需要一個男人來主持大局的。
養母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一直在幫着業冰菱說話,就更加的生氣了。
「媽!」剛剛才是一陣驚慌失措,現在,又是一聲「嗵」的倒地聲音。
葉敏博不顧自己的手臂,直接奔了過去。
「媽?媽?」葉敏博擔心的叫着。
業冰菱也趕緊的跑了過去,但是沒有想到一把就被業繁欣推到在地。
「都是因為你!」業繁欣惡狠狠的對着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