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水月端來臉盆為她擰乾帕子,安木槿半醒半睡的伸手接過,也沒太注意到她臉上可疑的紅色,待她洗完臉,將帕子遞過去卻見水月在發呆半天都沒有伸手來接,她洗了臉倒是清醒了,這丫頭紅着臉一副思春的表情是為哪般,抬頭瞧着窗外,這也不是早春的季節啊,怎麼一大清早就一副見了情郎的模樣?

難道她這是和府里的哪位小哥一見鍾情了,水月還沒回神呢,安木槿倒是摸着下巴想了許多。怎麼辦,雖然她習慣了水月的伺候但她終歸是要嫁人生子的啊,要是她有了個意中人自己怎麼着也得放人啊。

再說她成親應該封多少嫁妝比較好呢,婚禮是哪裡辦呢,最好是府里的人,水月嫁了人也還能呆在府里,不然她一時半會兒肯定適應不了的。

人家當事人倒是沒她想得這麼多,安木槿已經一路將人家的人生安排完畢了,連她成親的時候自己該說什麼話都想好了。

等到水月回神過來忙伸手去接帕子的時候已經涼了,心裡愧疚到不行,怎麼能讓小姐手握這麼冷的怕子呢,真是太不該了,不該發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