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仿佛浸滿了毒液的長針一般,將我的心臟扎的千瘡百孔,痛徹心扉。

我的眼眸有些無助,絕望的開口說了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樣蒼白無助的解釋,落在他的耳中,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他只是睃了我一眼,目光冷的像冰,隨即,便抱着安雅匆匆離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黯淡了下來,強行忍住眼眶的酸意,勾起嘴角,在心裡對自己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