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自己就算了,還罵自己的媽媽,這絕對不能忍。余清微腰背一挺就要和她理論。
余莞牢牢的拉着她的手臂讓她別惹事,余清微拍了怕她的手背示意她別怕,然後挺身上前說到:「胡阿姨,您仗着自己長輩的身份教訓我,我是小輩,雖然覺得不堪入耳但還是忍了。我媽可不是你的晚輩,你這樣指手畫腳的會不會太過分了。如果不是你自己說你是霍家的大少奶奶,就你這氣質修養我還以為是什麼市井潑婦呢。而且老爺子只不過是暫時生病了,你就開始不停的說遺產什麼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孝這頂大帽子你還是留着自己戴吧,我可承受不起。」
胡靜月氣的簡直要吐血,因為以前余清微是萬萬不敢這樣頂撞她的,現在嫁了個陳勵東就敢這樣跟她叫板,當正是野雞飛上了梧桐樹把自己當成了金鳳凰。
她伸出手,指着余清微大罵:「你這是什麼態度啊,還有沒有把我這個長輩放在眼裡?」
余清微笑了:「當然有啊,我現在滿眼都是您,您這手可是又白又嫩呢,不知道咬起來是不是比手腕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