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霍殷容手一抖,酒杯里的酒全部灑了出來,順着桌面流到了他幾萬塊一條的手工縫製西褲上,冰涼的液體滲透布料黏在他溫熱的肌膚上,涼意漸起,可他卻像沒感覺到一樣,只愣愣的盯着霍殷玉,「你說什麼?你說余清微她……她沒死?她還活着?」
「她真的還活着。看你,知道她還活着激動的連話也不會說了,」霍殷玉戲謔的看着他,「不過我還以為你會更激烈一些呢,比如跳起來什麼的?」
霍殷容已經做好跳起來的準備了,聽到她這麼說又坐了回去,極力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說到:「余清微沒死,最激動的人也不會是我,最開心的,就更輪不到我了。」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其實已經樂開了花吧,自從回來之後就一直緊蹙的眉頭終於送來,緊繃的下顎也有了一絲鬆懈,連帶嘴角也不可抑制的揚了起來。
霍殷玉輕笑一聲:「哥哥你還真是深情,只要她還活着,不管那幸福是不是你給的就都很滿足是嗎?難道哥哥你不想再貪心一點?不想讓她永遠留在你身邊,每天都可以看着她,抱着她,光明正大的愛着她?」
她每說一句,霍殷容的眼神就亮一分,說到最後已經是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