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雖然不是朋友,但也不會對他動手,不然以那狙擊槍的射程,自己一下車就應該被幹掉了。
他腳步未停繼續往前走,走到咖啡店門口,他借着咖啡門上的玻璃略略往後看了一眼,有兩個黑影在那裡,看起來應該和那三個是一起的,原來楊寂染已經事先清場了,她終於有了一絲洗錢犯應有的自覺。
推門而入,楊寂染正坐在裡面,她坐的是從前她最喜歡的位置,靠窗,可以曬到太陽,但是臉又藏在陰影里,讓別人看不清楚她的樣子。
從前的她為了掩飾自己,穿的也很樸素,一副初入社會的小女孩的打扮,現在的她才是她自己,穿着黑色的披風,戴着黑色的墨鏡,一頭又黑又卷的長髮散在腦後,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當然,這裡也沒別人,除了站在她身後的那個有着藍色眼眸的男人。
陳勵東走到楊寂染面前,站定,眼中是怎麼也壓抑不住的怒火:「你對小微做了什麼?你不是答應過我要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