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克里表情一僵,他借着打開酒的動作掩飾掉那不經意間的慌張,然後說到:「那還不是因為,肖唯……是你的妻子麼,怎麼說都是一家人。」

「嗯,我們是一家人。」說起一家人,北堂御又不免想到了他那個鐵石心腸的媽媽,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不像某些人,真是冷血無情的可怕。」

顧克里嘴唇動了動,有些話想要告訴北堂御,不過想起姐姐的叮囑那些話又咽了回去。

他的心中滿是掙扎。

過了一會兒之後北堂御又說到:「舅舅,你能不能說服那個女人撤銷對文威集團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