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北堂御的怒目相視,權詩潔卻淡淡一笑,不過這次的笑容倒有幾分真心,她笑着說到:「最重要的是他很誠實,從來不會偽裝自己,喜怒哀樂都展現在臉上,帶着面具生活的人我見多了,他這份單純倒顯得極為難能可貴。我十分喜歡他的直接和豪爽,這種人好相處。」

「是嗎?」北堂御面無表情的拿着酒杯放到權詩潔面前,然後手一推就把就被翻在了權詩潔的腿上,冰涼的紅酒將權詩潔的皮短裙給打濕了,紅色的液體順着她雪白修長的腿往下滑去,最後消失在她的長筒靴里,格外的觸目驚心。

其實他更想拿起刀一刀一個把這對患有白內障的兄妹給解決了。

權詩潔嘴角抽了抽,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到:「你、故、意、的?」

「是啊。」北堂御毫不隱瞞的直接承認了,她不是喜歡自己的直接豪爽嗎?那就直接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