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親吻,沒有撫摸,也沒有任何的前戲,他直接就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差一點就把林婉言疼暈過去了。
林婉言疼的牙齒直打顫,卻還要聽着那個侵略她的男人的嘲諷。
「哼,裝什麼清純,你早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就像是一個惡魔一樣,一遍一遍的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林婉言根本就不記得他在浴室里要了她多少了,最後她實在是腿軟,站不住了,凌歐文才把她扔到床上,又要了幾次,最後精疲力盡的林婉言實在是困極了,終於還是在不知不覺中睡去了。
「林婉言,你犯的罪,我會讓你一一得到應有的報應。」
望着睡去的林婉言,凌歐文似得很是不爽,故意用力的捏了下她的大腿,而她只是皺了皺眉,沒有醒來。
大概是眼睛實在是睜不開了吧,所以才任由他折磨,反正,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凌歐文向來都是一個情場高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可偏偏對林婉言這個女人,他總是控不住自己的情、欲,總是忍不住想要占有她。
而凌歐文這種情緒視為對她的懲罰。
對,懲罰,他厭惡這個女人,所以才要狠狠的懲罰她,羞、辱她。
結束之後,凌歐文隨意的把林婉言丟在了床上,也不管她現在是什麼模樣。
重新穿好衣服的凌歐文正打算離去的時候,卻忽然瞥見了床上那個赤、裸的吃女人正皺着眉頭,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身體還緊緊的捲縮在了一起,像是很冷的樣子,可是她實在是太累太困了,連動都動不了。
他又憤恨的轉過身來,破天荒的幫林婉言清理了下身,又嚴嚴實實的給她蓋了被子之後才離開。
第二天,林婉言是從噩夢中醒來的,她仿佛又夢到了一年前的場景,她睜開眸子,天已經大亮,熾熱的陽光照的她的眼睛生疼。
林婉言這才發現原來她昨天晚上連窗簾都沒有拉,就直接睡了。
而那個人更不會幫她拉窗簾了。
她掀開被子正打算起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快散架了似的,全身酸痛。
再看她的身體,全身赤、裸不說,居然還多了一堆紅色的曖昧痕跡。
看到這些痕跡的時候,林婉言才回憶起昨天那個真實的噩夢。
每一次他過來都是按照陸老爺子的吩咐例行公事,而他每一次都會把她當成工具一樣拼命的折磨她。
她曾哭着和他求饒,可是最後的結果只會更加的痛苦,所以之後,她索性都不反抗了,反正反抗也沒用。
再看床邊,還是和往常一樣空空如也。
每次折磨完她之後,他都會直接走人,不帶一絲的情感,沒有交流,沒有擁抱,與其說他們是夫妻,不如說更像是仇人。
林婉言艱難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着路,她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在浴室和床上他總共要了多少次?
有的時候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嗑藥了,怎麼會這麼持久呢?
林婉言剛好換好衣服,陳媽就主動送了早飯進來,當然除了早飯之外,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進屋之後陳媽有些為難的看着她,眼神中帶着一絲同情和愧疚,其實她昨晚聽到她的呼救了,可是這裡是凌家,她只是一個傭人,沒有凌歐文的吩咐,她實在是不敢過來。
「少奶奶醒了,先吃早飯吧,還有……」陳媽說到一半的時候似乎還有話對她說,可是卻戛然而止了。
林婉言拿過盤子裡的橙汁喝了一口,然後又將目光落在了盤子裡的那一盒藥。
她盯着它看了許久,沒有說話。
陳媽支支吾吾的在一旁說道:「那個是少爺……」
陳媽實在是不好意思說那個是凌歐文離開前特地吩咐她,要讓她看着林婉言吃下的藥。
林婉言知道那是什麼,沒等陳媽開口就直接那白色的藥丸吞到了肚子裡。
和那藥一起落下的,還有她強行逼下來的眼淚。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的心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