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言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罵道:「凌歐文,你有病啊,大半夜的站在別人門口乾嘛?」

凌歐文抬起眸子緊緊的盯着看她,仿佛要將她看穿一樣。

可是他看了許久,始終沒能看透這個女人。

凌歐文牙切齒的從夾縫中擠出一句話,「是!我有病,而且還是重病,已經無藥可醫了!」

都是因為她,他才會變得神經兮兮的,他真的,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