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很白呀,是不是生病了?」女傭擔心的問。

言晚避開她的視線,「沒事。」

說着,她就轉身往房間裡走。

她突然哪裡都不想去了,天大地大,哪裡都是同樣的壓抑,同樣的讓她崩潰難受。

她更知道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不想在外面哭鼻子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