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站在門口,目光沉沉的看着言晚。

他的聲音很低很低,有着極為複雜的低落情緒在其中。

「我知道你現在怎麼看我的,我確實和他們是一夥的,雖然綁架你的一雙兒女的時候,我沒有在場,但我平時也是在做這種事情。」

言晚又怕又氣,高高的揚着棍子,恨不得衝過去打死他。

她咬牙切齒的罵,「禽受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