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冷然,「怎麼,瞿先生不想接我的這杯酒?」

霍黎辰的敬酒,沒人敢拂。

而還是這種情況的敬酒,瞿若白要是不接,更是意味着他對言晚有着不軌企圖。

那事情就大條了。

瞿若白回過神來,就對上霍黎辰犀利危險的視線,那是一個男人對自己所屬物的強烈占有欲和對情敵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