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善說話的語氣仍舊是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從來都不噁心,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像是扎在心裡一樣,讓眼前這個馬上就要失控的女人徹底的冷靜下來,就好像是冷不丁潑了一盆冷水一樣,讓原本即將要燃燒起來的火突然就熄滅了。
「你說的對,怎麼可能是你的事,都是我,都怪我之前沒有仔細的注意過這件事情,才釀成了現在的這樣,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剛剛也許是我錯怪你了,你還是走吧,我現在控制不住我的脾氣。」
殷韻會說這樣的話,也不代表說他並不懷疑眼前的人,只是現在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是錯的,說什麼都是沒有用處的,還不如少說,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別急,我就是過來幫你的,我在暗中觀察了那麼久,就是為了想要幫助你這個機會,我可是等了好長時間。」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殷韻對剛剛他說的話徹底的打擊的清醒了過來,現在也沒有辦法再繼續迷茫下去了,聽見他說的話中好像另有意思的時候,不由得追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