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里流氣的男人手中的酒還沒有喝一口,一旁一個衣着暴露的舞女就停在他身邊,看起來他們兩個人非常的熟絡。

「你不是也是這樣嗎?我上一次回來的時候你也在這裡,怎麼啦,最近客人不好啊,還是說你現在就老珠黃了,沒人要你了?」

被稱作為雷哥的人,說話一點機會都沒有,一點都不顧那個巫女,聽見雷哥說的話之後,臉上有片刻的僵硬,臉上抹的煞白的粉,就好像是猛然間要掉下來一樣,但是停頓了一秒之後又重新的擠出了笑。

「雷哥,看你說的是哪裡的話,就算是我人老珠黃,想當年也是這裡嬌嫩的一枝花,雷哥可是沒少……」

那個舞女說到這裡之後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