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韻原本想要走的腳步,在聽見這句話之後就停了下來。
「你要說什麼?你怎麼可能會知道那家公司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你這次找我來到底要幹什麼?」
殷韻沒有辦法,不激動,因為他心中總是存在着一種僥倖的感覺,認為眼前的這個人終究是明白了,自己之前是被誣陷的,也明白了自己之前為他所做的一切,而不是像他口中所說的那樣無情的背叛。
「我帶他到你之前和那間公司有個郵件來往,不知道你到底和那家公司有什麼關係,或者說你和那家公司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讓他們肯為你做這樣的事?」
殷韻皺了皺眉頭,好像有點聽不懂,也在正在說些什麼,照理來說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她才是受害者才對,怎麼說的好像是自己是罪魁禍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