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今晚有......」王哥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傳來了一道刺痛的感覺,下一刻,他的四肢就失去了知覺,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竟然敢偷襲大哥,乾死他!」一個混混大吼了一句,直接舉起西瓜刀沖向了林瀾天。
林瀾天冷笑了一聲,然後從自己的袋子裡面取出了一根銀針,手指一發力,銀針精準的進入了這個混混的身體。
「哈哈哈哈哈!」混混突然大笑了起來,手中的西瓜刀也落在了地上,身後一群人滿臉疑惑的看着他,但他就是停不下來。
他們再反觀林瀾天,依舊是瀟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動作,一派高人的模樣。
「我們一起上!」十幾個混混同時沖向了林瀾天,見此林瀾天的雙手猛地搭在了兩女的椅子上。
「無名心法,力!」林瀾天低吼了一句,同時手上發力,兩個女人帶着椅子直接就滑倒了林瀾天的身後。
這個時候,十多個混混也撲到了林瀾天的面前,要是再使用銀針的話肯定來不及了。
「無名心法,速!」林瀾天雙腿發力,整個人騰空而起,在空中,他瞬間摸出了兩根銀針,然後沒入了兩人的天靈蓋之中。
這個兩個人很快就失去了知覺,然後躺在了地上。
林瀾天變掌為拳,向着身下的一人砸去,由於林瀾天在上,而且力量也有了無名心法的加持,所以這個人直接在林瀾天恐怖的力量之中倒在地上。
林瀾天沒有選擇和這群人硬碰硬,對方還有八個人,而且這八個人都有武器在手上,林瀾天根本就討不到好。
這時,幾個混混突然又看見林瀾天的手指一動,他們瞬間就將身體偏向了一邊,之前他們可是看見過,每次林瀾天的手指一動,就會有人倒下。
不過他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平衡,林瀾天就撲到了其中兩人的面前,他一隻腳直接狠狠的踹向了其中一個人,然後運用腿部力量的反衝,向着另外一個人衝去。
林瀾天一巴掌直接把這個打倒在了地上,就在剩下的幾個混混準備還擊的時候,林瀾天再次向着後面倒退回去。
「不陪你們玩了。」林瀾天冷哼了一聲,手中直接飛出了十多根銀針,這些銀針的速度非常快,只不過最前面的兩個人就擋住了大半,這一次的進攻一共就有三個人中招,然後倒在了地上。
林瀾天在發出的銀針的同時,整個人也直接前傾了身體,他的雙手向着身後拉去,在混混對面的時候再猛地砸出。
兩個混混倒飛了出去,砸倒了身後的一張桌子,而僅剩一個混混根本就沒有了繼續戰鬥的欲望,想要直接逃跑,但是林瀾天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林瀾天抓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個盤子,右手一甩,盤子直接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然後精準的砸在了那個混混的後腦勺。
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十多個混混就全部倒在了地上,這些人的慘狀和初出來時的目中無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一開始惹起事端的富二代已經嚇傻在了原地,他的雙腳不足的顫抖,林瀾天只是一瞪他,他的雙腳就仿佛易主一般,整個人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嘴巴那麼臭,以後就儘量少說話。」一根銀針從林瀾天的手指之中飛出,直接就沒入了富二代的喉嚨之中。
這種針是林瀾天用來治療皮下囊腫而使用的短針,這種短針只要是見到了血就會開始融化,林瀾天直接用銀針封住了對方的語穴,從今以後,這個富二代每天所說的話要是超過了二十個字,喉嚨處就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而且這樣的病就算是整個華夏所有的名醫一起來都治不好這種病,因為解鈴還需系鈴人,這樣的損招,除了他林瀾天,放眼整個華夏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多謝先生的出手相助,我們馬上給您安排一個包間,而且今晚您的消費全免。」經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靠到了林瀾天的身邊,他把自己的身段放的很低,對林瀾天非常的尊重。
最後,三個人來到了一個新的包間,而且經理仿佛是害怕林瀾天不好意思點太多的菜,所以專門把店裡面的特色都送了過來,附帶的還有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接下來這頓飯吃的就比較融洽了,因為兩女發現林瀾天打架之前,是同時把兩個人一起推開的,並沒有對誰要偏心一點。
兩個女人也都是懂事的人,所以她們也願意為了林瀾天而安穩一會。
「果然在這裡。」餐廳裡面,一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着林瀾天所在的包間,口中喃喃道,幾分鐘後,他在桌子上丟下了一疊的紅鈔,然後離開了這個餐廳。
第二天,林瀾天來到了醫院,只不過剛剛一進門,就被人給攔下了,常凌發現竟然是吳詩雨的那個朋友。
「林醫師,您幫幫我吧,自從上次你們醫院的那個副院長給我做了手術後,我渾身上下留滿了疤痕,這種疤痕就連整容醫院裡面都束手無策。」
林瀾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面前整個女人的容貌也是上上之佳,只不過她衣服後面的皮囊已經是千瘡百孔。
無論多麼漂亮的女人,脫了衣服之後,男人看到的是坑坑窪窪的肌膚,都不會又半點欲望,反而會覺得噁心。
「這件事情的太過困難了,上次鄭志明在給你手術的時候已經是傷到了皮膚的根基,想要恢復十分的困難。」其實林瀾天很想要幫助這個女人,只不過難度太大,自己必須提前就說清楚。
女人的臉上一下子就充滿了欣喜,因為她抓住了林瀾天話裡面的關鍵,雖然很困難,但也不是不可能,這樣說來,自己的身體還有救。
「喲,女士,你這是過來給我送錦旗的嗎?」鄭志明這個時候也剛好到達了醫院的門口,他一看到這個女人是之前自己手術的那個病患,立刻就想到了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