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黑色轎車擺脫了方逸天的追趕之後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車子一拐,朝着另一個方向飛馳而去。

風衣男子坐在副駕駛座上,一張瘦削的臉蒼白如紙,目光陰沉着,閃動着一絲的憤怒、不甘與駭然。

剛才與方逸天的短短交手讓他體驗到了方逸天的強大以及可怕,如果,不是這輛黑色轎車的及時出現那麼他心知他此刻早已經被方逸天制服了,因此,他的眼中才閃動着一絲不甘與駭然之色,而憤怒則是因為他從車後鏡看到方逸天朝着他擺出來的那個狙擊手勢,他當然明白這個手勢的意思是什麼,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種赤裸裸的挑戰!

他的右腿兀自還在輕微的顫抖着,隱隱作痛,剛才方逸天的右臂一擊直把他的右腿打得痙攣抽蓄不已,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

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剪着平板頭,臉上帶着墨鏡,他回頭看了眼風衣男子,冷冷說道:「這麼簡單的行動都差點被你搞砸,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