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水柔說起九爺的事之後,方逸天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神色,一閃即逝,不過,歐水柔那雙幽幽淡淡的眼眸似乎是抓住了他眼神的變化般,她怔了怔,而後便是緩緩說道:「憑我對九爺的理解,他那樣的人是決計不會自殺身亡的,除非是到了非不得已的時候。警方宣稱對此事負責,不過我卻是知道天海市的警方還沒有逼得九爺自殺的能耐。這當中肯定是有人配合了警方的行動,不管這個人是誰,我歐水柔都要謝謝他。是他幫助我除掉了九爺這個萬惡的混蛋!」

方逸天淡淡一笑,繼續幫歐水柔針扎治療,說道:「聽你口氣,似乎是對九爺怨恨不淺?」

「豈知不淺,簡直是深仇大恨!要不是九爺暗中作梗,我先生的雙腿也不會斷!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九爺一手造成的,不過九爺的背後還有着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推動着他。九爺算不上是罪魁禍首,但也是最大的幫凶。我先生雙腿斷了之後已經是不能處理家族的業務,只能是躺在床上,可是,我先生這一躺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中,我先生的生理器官出現了異乎尋常的紊亂,最後撒手人寰,離開我們。」

歐水柔說到這,明亮清幽的眼眸中已經是隱現淚花,身軀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起來,繼續說道:「這完全是一個赤裸裸的陰謀,先是讓我的先生雙腿折斷,然後,那個可惡的背後之人才暗中一步步的讓我的的先生離開了我們!可惡可恨的混蛋,這一生,殺不死這個人我歐水柔難以瞑目!」

方逸天微微嘆息了聲,這或許就是歐水柔的病症所在了,這豪門中的恩怨豈是外能若能理解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