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臉上滿是殺氣,目光冰冷犀利,他的腳下五個幹警兀自還在痛苦掙扎着,而一旁的肖建已經是直接被嚇壞了,整個蜷縮一團,身子兀自還在顫抖不已。
肖建在象山鎮上的確是可以橫着走的角色,但不管怎麼說,象山鎮不過是一個小鎮而已,外面的世道,外面真正的大勢力的爭鬥遠不是肖建這種地方小角色觸及到的,因此,他看着方逸天的眼神已經是梳露出了一絲的恐懼之色來。
他雖說橫,但他還真是沒有見過膽敢不把派出所的幹警放在眼裡的角色,他能感受得到,如果方逸天真想殺他那麼他將會如同一隻螻蟻般的被直接捏死
「各位鄉親父老,你們都看到了,沒錯,我今天打的人就是肖所長的兒子肖建!我為什麼打他?因為這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是個敗類,是個仗着他父親的權勢作威作福的混賬東西!」方逸天轉眼看着四周圍觀的人群,繼續說道:「這個祥和酒樓的老闆就是我的弟妹,也就是我曾經的兄弟的妻子。我的這位兄弟不幸犧牲,走的時候連他未出世的兒子都見不上一眼,留下了他的妻兒跟年邁的父母。弟妹憑着贏弱的雙肩承擔起了整個家庭的重任,開起了酒樓,維持着一家子的生活,照顧着她年幼的孩子,照顧着兩個老人。可是,肖建這個狗東西打上了我弟妹的主意,在我弟妹屢次拒絕之下,這個狗東西竟然仗着權勢要挾我弟妹的一家子。如果我弟妹不屈服於他,那麼按照他的意思就是這家酒樓再也開不下去了,他這是以着斷盡我弟妹一家子的生活來源作為要挾!當真是欺負我弟妹家裡沒有男人撐着的了嗎?你們說,這樣的狗東西該不該打?」
「什麼?竟然有這等事?這個肖建平時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竟然打了別人遺孀遺孤的主意,竟然還要要挾這麼一家子?如此缺德敗類可是要遭天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