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緩緩朝着方逸天走去,肖所長跟在一邊,走上前後看到他的兒子已經是被虐得沒個人樣之後他心中那口怒氣簡直是無處發泄,但他隱隱看出方逸天的來頭不簡單,因此也沒敢說什麼,況且身邊還有張書記在旁,他先等張書記如何表態再說。
「我是鎮上的張書記,這是怎麼回事?」張書記走上前,沉穩的目光看着方逸天問道。
方逸天目光淡然的看着走過來的張書記,說道:「你是鎮上的鎮委書記?很好,連書記都來了,也沒什麼事,我不過是在教訓一個狗東西罷了,讓他開開眼,象山鎮不是他可以為所欲為的。」
「不管出了什麼事都要按照司法程序來解決嘛,你這樣出手傷人終歸是不對的,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因是怎樣的?」張書記看到方逸天臉上的淡漠神態後心中也隱約有點不舒服。
「這個狗東西仗着他父親的權勢想要強霸民女,張書記,你說這算不算是個事?我的兄弟不幸犧牲,留下了年輕的妻子跟剛出世的孩子,還有着一對年邁的父母,他們一家子靠着這家酒樓生意謀生,可是這個狗東西打上了我弟妹的主意,屢次糾纏不清沒有得逞之後就來硬的,居然揚言說我弟妹不屈從於他那麼這家酒樓就開不下去了,這他媽的算不算是個事?他父親不過是個小小的所長,當兒子就可以這麼橫?還勾結什麼土地規劃局的人以權謀私,妄圖欺負我的弟妹,更是要斷絕我弟妹一家子的生活來源,張書記,這樣的事發生在你管轄的象山鎮怎麼不見你出來管啊?」方逸天語氣激動的說着,一雙犀利的目光盯着張書記,質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