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打小便是與槍打交道,當他還是小屁孩的時候他家裡那位老頭子可沒少提着家裡的一把老獵槍帶着他上山去射殺野豬,甚至還捕獵過兇猛殘暴的黑瞎子。

進入部隊再進入華國龍組這些年頭,各式各樣的武器也都接觸過,因此他立即判斷的出此刻抵在他胸口上的是一把五四手槍。

他全身立即繃緊,一顆顆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泌出,再順着他那線條剛硬的臉滑落下來,原本有着的幾分醉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此前被悍妞挑起的念頭也猶如潮水般的退去。

開什麼玩笑,被人拿槍低着,就算是個醉鬼也會立即清醒過來,心裡頭什麼想法都沒了,聲響的只有驚恐與詫異。

不過方逸天臉色倒也是極為平靜,嘴角邊泛起了一絲的苦笑,看向關琳,說道:「悍妞,你這是在玩什麼把戲?這東西抵着我很不舒服啊,能不能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