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起碼你找到了一個新的出發點,有了一個頭緒,總好比什麼頭緒都沒有好吧?」

翌總是這麼安慰我,雖然他說的是沒錯,但我還是覺得自己真的太沒用了,都這麼久了,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翌,你可以再跟我說說之前安迪和母親治療時候的情景嗎?或者你對於她們的治療方式知道多少?」

我雙眼放光地看着他。

心裏面莫名地肯定他肯定是知道多少內幕的,因為當時還是他們找到的母親,而且也知道母親可以治療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