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雁眼神微慌,她澀笑道:「什麼下藥?」
俞秋用愉悅的表情說道:「嗯,河豚毒……很貴的,也不知道你從哪裡弄來的,看來白天的事情讓你很生氣呢。」
江雪雁終於撕下偽裝,她猛地後退,寒聲道:「這你都能察覺到?」
「小兒科啦,你不該下在酒里的,這種神經阻斷劑的生物鹼會破壞酒香的,雖然你放的劑量很少,可瞞不過我這種老手。說起來,這點劑量你是準備對我做什麼呢?河豚毒可以阻斷神經軸突的鈉離子通道,就是說,如果我喝了這杯酒,就會全身麻痹,但是神經和意識依舊清醒,任你擺布……你想怎麼玩?」
俞秋笑眯眯地問着,仿佛酒里的不是毒,而是一種可以調劑夫妻生活的幸福藥。
江雪雁倒退幾步,警惕地看着俞秋,她恨恨道:「你白天讓我丟了那麼大人,我當然要找回場子。」
「所以你到底要怎麼玩?」
「扒光了衣服掛到小區門口。」
俞秋「嘖」了一聲:「還是你們城裡人會玩哈。你過來。」
江雪雁如臨大敵,嬌軀緊繃:「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這裡可是我家,你別太過分了!」
俞秋攤手道:「這就是選擇在這裡下手的原因?相信我,你乖乖過來,場面還能好看一點,如果等我自己動手……你會很沒面子。你要我自己動手嗎?」俞秋笑呵呵的看着江雪雁,那平和的笑容在江雪雁眼中,卻有着如同魔鬼一般的詭魅。
想到俞秋那神出鬼沒的手段,江雪雁屈服了。
她鼓起勇氣來到俞秋身邊,威脅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別忘了,現在我大叫的話……」
「那丟臉的就只會是你自己。」
俞秋湊近江雪雁耳邊輕聲說道,溫熱的呼吸噴吐在她的耳朵上,耳朵周邊頓時湧起一股股酥麻的感覺。然而俞秋話語不停:「接下來你要是聽我的,我會輕輕放過這件事,可如果你拒不配合,那被扒光掛在小區門口的,就是你了。」
江雪雁怒斥:「你敢!」
俞秋不以為意:「你猜我敢不敢。」
江雪雁緊抿嘴唇,內心無比糾結、掙扎,她已經見識過俞秋的肆意妄為了,知道這貨不把江家放在眼裡,他既然敢說,那就一定敢做。掙扎猶豫了一會兒,江雪雁屈服了。她問道:「你想怎樣?」
俞秋命令道:「跪下。」
江雪雁抿着嘴,羞惱的看着俞秋,她倔強的說道:「你不能這三番兩次的折辱我!」
「那你耍這些小把戲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如果不是我經驗豐富,你可能已經得手了,你還會對我像現在這樣任由我擺布嗎?做錯了事情是要接受懲罰的,你家裡人從小沒教過你這麼簡單的道理嗎?」
俞秋貼在江雪雁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江雪雁。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極具壓迫力,讓江雪雁生出難以反抗的念頭。
江雪雁也是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眼神竟然可以這麼有力,僅僅是居高臨下的看着,就能讓人生出難以反抗的念頭,這種精神上屈服比肉體上的褻瀆更讓江雪雁覺得委屈,憋悶。
而在那凝重的壓力下,江雪雁竟然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她就跪在陸淵身前,平視前方只能看到俞秋的褲子,而當她抬起頭去看俞秋的時候,那個平時看起來玩世不恭的男人都是變得高大威嚴。
俞秋說道:「伸出你的手,攤開你的手心。」
江雪雁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可是她不得不照做。
俞秋在房間轉了一圈,招來一根皮帶,他把皮帶對摺後,甩得啪啪作響,他再次來到你江雪雁身前,靜靜地看着江雪雁,隨後冷不丁一揮皮帶,真皮做成皮帶抽在江雪雁的手心上!
「啊!」
江雪雁發出一聲嬌呼,鑽心的疼痛讓她渾身一跳,渾身毛孔仿佛都在這一刻張開,錐心般的疼痛讓江雪雁一雙大眼睛變得水汪汪的……
然而常年驕橫所帶來的驕傲不允許她軟弱。
江雪雁緊抿嘴唇,死死的盯着俞秋,仿佛要用眼神打敗俞秋一樣。
俞秋怡然不懼。
江雪雁不會懂得,所求個人氣勢和威壓乃是自身勢與力的集合,像江雪雁這樣的,頂多算是熊孩子的倔強。俞秋有自信,憑藉着自己的巧勁,能讓對方屈服在自己威嚴下。
於是俞秋甩起皮帶繼續抽打起來!
在抽打的過程中,俞秋的用上 了巧勁,被抽中的地方很快泛起紅痕,劇烈的疼痛如同針刺一般讓江雪雁觸電一般顫抖不已,每一次抽打,她渾身都會跟着震顫一次。
「認不認錯?」
回應俞秋的是江雪雁沉默憤怒的眼神。
俞秋笑了笑,再次打手心!
他說道:「你說你都跪了,何必又逞口舌之能呢?大丈夫還有能伸能屈這麼一個說法呢,你呢?現在的堅持有什麼意義?」
江雪雁的大眼睛裡水汪汪一片,她覺得很委屈。
她跪在地上,翹臀壓在自己的小腿上,彎出十分曼妙的弧線,跪坐在地上的姿態也是那麼優美,倔強,倨傲,眼前的畫面十分生動,俞秋很喜歡。
江雪雁的動了動麻木的手,潮紅一片的手心幾乎失去感覺了,可是沒動一下,肌肉牽扯到神經後就會帶來一股股針刺的刺痛。
那刺痛十分奇怪,分明很痛,可那痛楚卻好似電流一般湧入江雪雁的四肢百骸!
她之所以不想認錯,認輸,就是因為那近乎羞恥一般的感受!
仿佛認錯了,她就會變得很奇怪。
可她終究無法抵擋那種感受,在俞秋逼迫下,她的心理防線再次崩潰:「我,我認錯……」江雪雁底下高傲又充滿野性的頭顱,充滿羞恥感又十分挫敗的說道::「我認錯……」
俞秋點點頭:「這才乖嘛。」
等江雪雁認錯,他扔下皮帶,轉身力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