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把他的狗牌隨手一丟,然後笑眯眯的看着他說道:「我不關心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或者什麼勢力?但是你們不該窺覬一些並不屬於你們的東西。」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痛苦,感覺身體裡面好像要燃燒起來的樣子,你現在心裏面很慌張,你很害怕,你只是故作鎮定而已,其實你不用怕,因為等下你會更加的痛苦,比現在還要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俞秋好在在對他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似的。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不相信,你是不是覺得你連死都不怕,不會再有什麼能夠令你害怕的事情?我告訴你,你錯了,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俞秋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根針來,在他面前晃了晃的,而那個叫做喬治-康拉德的大兵隊長,用一個鄙夷的眼神看着俞秋,一根小小的針就像讓他屈服,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俞秋一點也不在意他對自己那鄙夷的目光,他倒是想要看看他的骨頭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硬的,手一伸,把針刺入了他的痛穴裡面去,這個大兵只承受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就痛得他在地上打起了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