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蘇錦月?」男人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錦月,眼神就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錦月皺了皺秀氣的眉,沒有回答,準備繞開眼前的男人離開,畢竟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可是男人哪會允許錦月離開?他一把就握住了錦月纖細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拉到了面前,他看着眼前的錦月,露出了極為猥瑣的目光。

「你幹什麼!放開我!」錦月掙扎着,不停的推搡着眼前這個男人,她不再像是慌張的小鹿那樣,而是使出所有的勇氣和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直視着。

男人紋絲不動,握着錦月的手掌反倒是一點點收緊,他朝着錦月笑着,笑的極為齷齪,說:「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爸欠我們一大筆錢,現在蘇氏集團倒閉了,集團裡面的所有東西都被搬空了,就連桌椅都沒放過,既然集團里沒什麼東西可以搬了,我就來你家看看,搬東西抵債!」

「我們家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搬走的了,不信你就自己進去看看吧!」錦月鼓足勇氣道。

男人聽着錦月的話語,忽然就笑了起來……

「小美人兒的話我怎麼可能不信呢?我信,我信你家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但不是還有你嗎?瞧瞧,蘇家的女兒長得真是標緻,你是你爸爸的掌上明珠,我今天就要嘗嘗你這個掌上明珠是什麼滋味!」

男人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只聽見「撕拉」一聲響,那濕漉漉的衣服瞬間被撕裂……

「啊——」錦月發出了驚叫聲,不停的做着反抗,伸手推搡着眼前的男人,「你放開我!張管家,報警!」

正準備上前營救的張管家迅速朝着正廳內跑去,可他剛跑沒兩步,就被另外一個男人一把抓住,而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老東西,還敢報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着,男人在張管家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後狠狠的朝着張管家的胸膛踩去……

錦月看到眼前這畫面,倒抽了一口涼氣,「張管家!」她想救他,可是根本力不從心。

張管家到底是上了年紀的,現在卻被幾個男人群毆着,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小美人兒,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想救那個老東西?」帶頭的男人抓着錦月纖細的手腕,那張醜陋不堪的臉迅速朝着錦月貼去……

錦月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男人的臉上,只聽見「啪」一聲響,隨後,錦月用盡全身力氣朝着他褲襠的方向狠狠踢去……

男人痛的大叫了一聲,錦月趁着這個時候,立即想要上前去救張管家,可是這幾個男人看着衣衫不整的錦月,虎視眈眈着。

「小姐,你快走,不要管我,快走……」張管家很是虛弱的出聲。

錦月的心裡不是滋味,但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這些男人的對手!

她要逃出去,報警!

她立即轉身朝着鐵門外跑去,可是下一秒就被一個男人狠狠的抓住了頭髮……

捂着襠部的帶頭男人望着錦月,大吼大叫起來:「把這個婊子給我摁在地上,老子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是。」其他幾個男人應聲後,隨即就將夏月摁倒在了地上,泥水瞬間濺了起來,原先濕透的衣服眼下更是髒亂不堪。

錦月就像是一隻無助的小狗,被幾個男人狠狠的摁住了手和腿……

「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放開我!」錦月大聲呼叫。

「犯法?」帶頭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錦月那一巴掌可是打的不輕啊!

錦月害怕的渾身發顫,但卻用着那滿是憤怒和恨意的眼眸瞪着眼前的男人。

「小美人兒,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剛剛不是說犯法嗎?那就讓老子告訴你,在這澄江市,老子他媽的就是法!」帶頭男人很是兇狠,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那雙醜陋的手就朝着錦月伸去……

「不要!」錦月發出了驚呼聲!

就在此時,只聽見「砰」一聲巨響,那個帶頭男人被摔倒在了一側,足足被摔了十米遠!

錦月感覺到面前的光亮被完全遮擋住了,她回過神來後,迅速緊抱着衣着破爛的自己。

緊接着,她緩緩抬頭,只見一個身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錦月的面前,他那英俊的面部線條緊繃着,俊顏冷漠,渾身上下充斥着帝王般的氣息。

這個男人只是站在這裡,就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難以呼吸。

「你……」錦月瞪圓了眸子,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非常眼熟,「你,你是誰?」錦月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急急忙忙出聲問道。

「我救了你,你連基本禮貌都不懂麼?」

錦月咬了咬下唇,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她不對,他救了她,她應該說一聲謝謝的。

「謝謝。」錦月開口道謝,而後詢問着他,「請問你到底是誰?」

錦月只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是她眼下一時半會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她的腦袋好像徹底當機了那樣,今晚,實在是發生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多到讓錦月腦袋亂鬨鬨的。

他沒有回答錦月的問題,而是望着她,勾起了唇角。

沒等錦月出聲,他直接走向了那個被摔倒在地的帶頭男人。

帶頭男人嚇得瑟瑟發抖,臉色瞬間煞白,剛才還氣焰囂張的他,一秒鐘就變成了慫貨。

「傅少,傅少饒命啊!饒命啊!」帶頭男人在看到傅戰霆的那一刻,立即迅速的跪倒在了他的面前,不斷求饒着。

傅戰霆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鞋尖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隨後,他微微蹲下身,那深邃的眸陰鷙的可怕,帶頭男人被傅戰霆的視線嚇得迅速低下了頭,根本不敢看他。

傅戰霆,澄江市最可怕的男人!無人敢與之為敵!

他鞋尖的力道一點點加重,帶頭男人痛的嗚呼哀嚎起來!

「傅少,饒命……饒命啊!」

傅戰霆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而是好整以暇的望着他,「聽說你是澄江市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