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月,全世界只有你敢挑戰我。」他的眼神泛着利光,但這陰鷙的背後卻有着難以言說的目光,而後無奈的輕呵一聲,「是我欠你的。」

話音落下後,他伸手撫上了她的額頭,體溫降下後,他緊蹙的眉峰這才一點一點舒展開來。

「傅少,蘇小姐好些了嗎?燒退了嗎?」邢森邁步進入了室內,看着坐在床邊的傅戰霆,聲音很輕。

「嗯。」

「那就好。」邢森點了點頭,再次說,「傅少,九點有一場會議,現在已經七點多了,你休息一會吧,要不然就把九點的會議延遲吧,這一晚上不睡覺,精神狀態可能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