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不知道此刻劉氏在打什麼主意,但看着那被釘的嚴嚴實實的馬車,又看了看自己和柳娘被綁着手腳,她有些犯愁的凝眉,又撅起了小嘴!

這裡沒有制蠱的條件,她做不錯血蠱,就無法逃脫,而兩人身上都傷的不輕,若是真要在大堂過一遭,怕是小命真的要交代了。

「車趕快點。」透過縫隙,姒錦瞧見了衙役不耐煩的模樣。

眉頭又一擰,她伸出被綁的生疼的手,開始摸索着車壁,想找處鋒利的稜角,好把繩子磨斷。

摸索間,她的手不知碰到了什麼。

鳳眉微皺,姒錦用纖細的手指,往車壁的縫隙里扣了扣,竟真的從裡面扣出了東西。

借着縫隙透進來昏暗的光,她發現,那竟是個寫在帕子上,被燒去一角的藥方。

錦帕!藥方?難道是黑衣人找的那個?

破損的藥方里雖少了幾味藥,但姒錦熟知藥理,她知道,這方子大有玄機。

「那個……姨夫死前,可曾坐過這馬車?」姒錦立馬問向柳娘。

懷疑,這方子是高老二藏在馬車裡的。

「嗯?哦,你姨夫那日的確坐過這馬車。」柳娘如實回答。

姒錦眸子一眯,高家男人的死,多半是因為這方子。

她將藥方記牢後,又重新塞進縫隙里。

將藥方的事告知柳娘後,她便繼續摸索尋找能磨斷繩子的地方。

只是,繩子還沒磨斷,姒錦和柳娘就都被五花大綁着送到了一張大床上。

「我們該怎麼辦?」柳娘的淚再次成了線,聲音早已沙啞乾澀。

看着絕望的柳娘,姒錦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不過堂,不審訊,直接送來了衙門的內院,看來,她們是被劉氏當成了禮物送給縣太爺了。

你大爺的!姒錦的心情有些遭。

「待會我們這樣……」她費力的靠近柳娘,在她耳邊小聲叮囑了一番。

「這……這能行嗎?」柳娘詫異的看着她,眸子裡充滿了恐慌。

「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好,我聽你的!」

之後,姒錦先是在柳娘的傷口處吸了一口血,然後合上自己的頭髮和鮮血,在嘴裡,製成了一種催眠蠱。

嘴對嘴的給柳娘服下,姒錦讓柳娘處於一種神志不清的狀態。

用在柳娘身上的血蠱發作不久,一臉絡腮鬍子膀大腰圓的男人,提着酒壺晃晃悠悠的撞門進來。

那醉漢一見床上綁着的兩人,立馬扔了酒壺,關了門,邊朝床榻走來,邊滿臉淫笑的拉扯着他的腰帶。

「大人……」姒錦小聲的在柳娘耳畔嘀咕了一句,啟動血蠱。

「大人,你怎麼才來啊?」原本失神的柳娘,突然一臉的嫵媚問向來人。

「哎呦我的美嬌娘,快讓爺好好疼疼。」縣太爺搓着手,臉上淫肉橫飛,迫不及待的爬上了柳娘嬌嫩的身子。

柳娘被他親的只想吐,身體卻依舊在按照姒錦叮囑的去做。

「好大人,你先等一下,我疼。」柳娘本就生了一副令人憐惜的嬌容,如今再以軟話撒個嬌,那入骨的柔聲更是蘇的很。

「哪疼了?」縣太爺被柳娘撩的心坎直癢,急忙停下手,掃過她的身子。

「大人,我這樣被綁的生疼不說,也黨務伺候你不是?大人快幫我解開吧!」柳娘扭了扭身子,那一臉的媚相,讓縣太爺立馬唯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