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報告完畢,府尹大人開始審案。

「秦沐歌,趙珍珠狀告你打死了趙震雄,你可認罪?」

「為何要認?當日我打了他之後,他還能跑能跳,能罵人,還能動手打人,活生生的一個人,轉天死了,就賴我頭上?難不成我是半夜跑他家裡去又把他給殺了?」姒錦盤腿坐在地上,抬着下巴,冷笑着問那府尹大人。

「趙珍珠,你可有證據證明,趙震雄胸口上的致命傷,是秦沐歌所為?」

「大人,家兄白日裡,只和秦沐歌打過架,之後便回府歇着了,可半夜丫鬟進房換碳火,卻發現家兄死在了屋裡,而且,胸口處還有被秦沐歌毆打過的痕跡,仵作也說了,家兄死於胸口處的傷。 不是她秦沐歌,還能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