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愉悅低頭,潔白的婚紗穿在她身上那麼可笑,像一個嘲諷她愚蠢的手機木偶,她伸出手,用盡全身力氣把頭上的頭紗扯掉甩到穆離的身上。
頭髮被撕扯的痛她也沒有感覺,固定頭紗的皇冠歪歪扭扭的勉強站立在林愉悅已經亂掉的髮型上。
林愉悅知道自己現在肯定像一個瘋子,在穆離面前她就是在無理取鬧,是啊,堂堂的穆宏總裁都低頭了,她憑什麼矜持。
但是如果所有事都是那麼可以原諒的話,世界上怎麼還會那麼多跳樓自殺的人,真正絕望的時候你是感覺不到那種痛楚的,像一個提現木偶。
林愉悅提起裙子,她現在只想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讓她恐懼和傷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