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顧燁明並沒有因為燥熱而更加沉淪,反而在接觸到蘇念念以後,意識變得清晰了一絲,他意識到自己定是被人下了藥,而眼前這個不大能看清楚面貌的女人,想必就是派來的女人了。
雖然對這些風塵女人不喜,可是他卻不會損害自己身體。
身下的人越是掙扎,越是能挑逗着顧燁明的觸感,他緊緊的鉗制住蘇念念的雙臂,將其推至頭頂,一手狠狠的撕掉半遮半掩更是性感誘人的兔女郎服。身下的蘇念念一直不懈的用力想要掙開顧燁明的禁錮,可敵不過顧燁明力氣的蘇念念只能喘着氣無法離開,卻不知此刻的她是多麼誘人。
顧燁明看着身下的人,紅着臉喘着氣,令人遐想的胸脯隨着呼氣上下起伏,白嫩的酮體襯的更是令人恨不得一口吞掉。事實上,顧燁明也是如此做的。他虔誠的從蘇念念的額頭一直吻到腹部,舌尖在圓潤的肚臍處舔了舔,過份的挑逗引的身下人一陣顫慄。
蘇念念從未經歷過這種酥麻感,她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涌了上來,可是她並不喜歡這種陌生感,她紅着臉低沉的發怒:「混蛋,快給我放手!」說着更加用力的反抗着。可正享受美食到一半的顧燁明怎麼會這麼輕易得讓她掙脫呢?
只見他猛的一個用力,將蘇念念翻過身來,雙手鉗制到身後,再也無法動彈。再次伸出舌尖順着蘇念念的脊背吸允着。
「吭……放手啊……」被引起欲望的蘇念念還奢望着對方能夠清醒過來,顫抖着聲音說道。
而本就已經忍耐着的顧燁明終於在這帶着情慾的清冷女聲中,將自己所有的欲望深深地埋到了蘇念念的身體裡。
沒有絲毫準備的蘇念念,初次經歷人事,只覺得一陣麻痛,隨後便是兇猛的狂風暴雨的侵襲。被迫將臉埋在沙發上的蘇念念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的姿態,明顯陷入情愛的她哪怕憋着,也會有碎聲斷斷續續的從嘴角出來。
到了後期蘇念念明顯已經承受不住了,她帶着幾絲懇求的說道:「…疼…」。已經被藥物和身體上得到的滿足所沖昏頭腦的顧燁明,早已無法聽見身下人的懇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燁明終於達到了頂峰,滿足的癱倒在蘇念念身上。而一直被迫接受的蘇念念也終於承受不下去了,只是微微側出來身子便一同昏睡了過去。
次日,無聲的包廂里不知是黑夜還是白日,只是散發着淺淺的麝香味。
蘇念念是被重物壓醒的,她不知所謂的推開壓在腿上的重物。接觸到溫熱的肌膚時,她手一頓。昨晚的種種瞬間向她的腦海湧進去,對方的強力壓制,自己破碎的聲音。蘇念念簡直不敢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到底有多糜爛。
再轉眼看過去,顧燁明那健壯的身軀就那般展現在她眼前,蘇念念騰的一下燒紅了臉,她手忙腳亂的想要找件衣服,卻不想那套本身就布料極少的兔女郎服,在昨夜顧燁明的手下成了碎片。
蘇念念垂眸看了眼還在沉睡的顧燁明,心下一動,撿起他的白色襯衫套上,大上幾碼的襯衫恰好能遮蓋住到腿根,她小心翼翼的拉開門,快速的向員工更衣室跑過去。
後來幾日,蘇念念都沉浸在欲哭無淚的氣氛里,她沒想到自己打工還債的第一天就將自己給丟掉了。雖然她後來逃跑了,可是已經發生的事實總是會漂浮在腦海里,無法忽視。
再者這邊的顧燁明,他撫着有些暈沉的腦袋緩緩坐起來,睜開雙眼裡面充滿了迷茫。他記憶里剩下的就是撥通司機的電話,再後來就是一些不甚清晰的碎片畫面。
意識模糊是顧燁明不能接受的,他重重的甩了兩下腦袋,試圖上自己清醒過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深不可測的顧燁明又回來了。
顧燁明皺着眉頭打量着包廂,他確定是昨日談判的那個包廂,可是後來的事他也的確記得不甚清楚了。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會裸着在沙發上睡着。伸手拿過丟在一旁的西裝褲,剛剛穿上,卻猛地發現淺灰色的沙發上,有着一攤暗紅色的血跡。
「……放手……」潮紅而模糊的臉龐,觸感軟嫩的肌膚。所有模糊的記憶瞬間湧進腦海,顧燁明略微一思索,微眯雙目帶着些危險的拿起酒杯,開始思索這場春.色里的計謀。
蘇念念再次被叫進辦公室的時候,心裡是有些擔憂的,哪怕她的面上絲毫沒有顯露出來。她略擔憂財務總監是否又尋出了養父其它欠款證據,畢竟對於她來說能和這個集團唯一有的瓜葛,就只是這點聯繫了。
顧燁明進來時,入眼便是清冷的站在那猶如峭壁花的蘇念念。他一步一步走過去才發現,這個看似冷冷的女人,此刻早已放空了自己。「蘇……念念?」顧燁明湊到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拂過蘇念念的耳邊。
被嚇一跳的蘇念念,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一步,再次抬眼間已經帶起了絲許防備。蘇念念秉着按兵不動的想法,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顧少,沒有說些多餘的話。顧燁明也不着急,踱步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明明矮了蘇念念一頭,可是蘇念念感受到的卻是更加令人窒息的壓力,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危險。
「那天晚上是你?」顧燁明絲毫不帶試探的陳述道,他醒後便讓手底下的人去查的清清楚楚,這般問她不過是問人習慣所至而已。
蘇念念聞言,本高高掛起來的心,猛然墜到谷底,她沒想到對方幾天就查到自己,甚至是直接找上她了。
可無論內心多複雜,她的面上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同樣波瀾不驚的回答:「什麼?我不懂你的意思。」
是了,她撒謊了,她知道這些人不簡單,可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