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之前的顧燁明條件已經非常的優厚了,但是顧天浩剛來這個公司的時候也幾乎成為了全體公司女性成員的意淫對象。

畢竟顧天浩的條件要比顧燁明更加的好一些,而且因為年齡更大,所以男人成熟的氣質在顧天浩的身上體現的是淋漓盡致。

但是就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蘇念念仿佛是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一樣,每天還是盡職盡責的處理着每一件工作,而且都儘量保持着完美和不出錯誤的原則,這一點讓顧天浩就非常的欣賞她了。

雖然說顧天浩並不明白蘇念念心底里到底想的是什麼事情,但是從表面上來看,顧天浩確實沒有發現,蘇念念對他、或者是顧燁明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甚至連一點點男女之間的私情都不曾出現過。

顧天浩雖然說非常的好奇蘇念念她的身世和來歷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好像在他私下去調查的這個過程中,所有關於蘇念念以前的事情都像是被封鎖了一樣,而且封鎖這些消息的人仿佛還有些勢力,不然不會連顧天浩的手段都查不到任何關於蘇念念後台的消息。

這樣一來,顧天浩就對蘇念念的身世更加的好奇起來。

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家庭成長環境,才能培養出蘇念念這樣的人來?沒有絲毫的私人情慾,滿心的只有工作和如何提高自己的自身素質。

雖然說,顧天浩也不清楚他自己想的這些關於蘇念念的點,到底是優點還是缺點,但是,也確實是普通人沒有的特質。

這天下午,顧天浩剛剛下班回到家裡的時候,本來今天就因為一個燃氣公司那投項目而被搞得焦頭爛額的顧天浩,一回到家裡,就看到自己的妻子一臉怒氣沖沖的站在客廳里,等待着他的回來。

「怎麼了?」

顧天浩雖然說並不想搭理自己的妻子,不知道她這時候又要犯什麼神經毛病,但是出於禮貌,也出於夫妻之間的互相尊重,顧天浩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並且在說話的途中一邊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一邊換着鞋子。

一旁的保姆趕緊上前兩步,將顧天浩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並且問道:「顧先生,今天是不是工作上面出現了什麼問題?一會兒我幫您按按肩,讓您休息休息,放鬆一下。」

「喲……」蘭馨兒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以往保姆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她壓根就不會說半句不的,但是今天卻有些不一樣:「你這話說的……意思是我作為他的妻子,從來都不關心他嘍?」

「夫人言重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呀。」

保姆被蘭馨兒這樣一質疑,突然就慌了神,趕緊將眼神投射出了求救的信號,給了顧天浩那邊。

顧天浩也聽出來,蘭馨兒的語氣中帶着許多的不善,就皺着眉頭道:「你到底是想幹嘛?我一回來就在這裡對着我發神經,你有什麼話,直說好嗎?不要在這陰陽怪氣的破壞氣氛。」

「我陰陽怪氣,破壞氣氛,那是不是我還得留下你們兩個人單獨相處一會兒?」

蘭馨兒雖然說表面上還是依舊的笑着,但是明顯語氣像是吃了火藥一般的,即將要炸裂了。

顧天浩覺得蘭馨兒這樣的無理取鬧實在是有些無聊,就轉身直接進到了廚房裡,撂下了一句話:「你要吃飯,自己就乖乖過來,別在客廳那裡搞什麼幺蛾子。」

蘭馨兒眼看顧天浩已經表現出了有些不耐煩的態度了,雖然說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腳,但是蘭馨兒自己也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做這樣的事情的話,可能會被顧天浩更加的討厭,就直接跟着顧天浩的後面進到了廚房裡。

「今天的菜挺香啊。」

顧天浩剛剛進到了廚房裡,就聞到了一種很是好聞的香氣:「這是好久沒有做的西湖醋魚了吧?今天怎麼突然有心做這樣的一道菜?」

保姆有些靦腆的笑了笑,開口道:「夫人說這道菜先生非常的喜歡,就讓我今天特意給先生做一道,嘗嘗我的手藝還有沒有生疏。先生、夫人,你們慢用。」

說完這句話以後,保姆就離開了,樓下的顧天浩和蘭馨兒兩個人繼續呆在飯廳里。

以往在吃飯的時候,雖然說顧天浩和蘭馨兒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那種類型,但是今天的氣氛卻是異常的尷尬。

顧天浩考慮了一下,還是率先開口了:「你就直說吧,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事情刺激到了你敏感的神經了,要讓我從回家開始就有些下不來台?」

蘭馨兒雖然說覺得顧天浩的措辭不太討她的歡心,但是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就算再糾正顧天浩的言辭,也會將事情鬧得更僵,就直接開口道:「你告訴我,你身邊的那個所謂的『高級行政助理』,蘇念念,是怎麼一回事情?」

「她啊……」

顧天浩盤算了一下,卻沒有想到蘭馨兒娟會是因為這件事情對着他發飆,嘴角就勾起了一個淺淺的笑意,解釋道:「這個所謂的『高級行政助理』,蘇念念,是顧燁明之前就帶在身邊一直培養着的,自然我也可肯定是要把她繼續留着培養下來,為了之後顧燁明來盡一份力啊。」

「就這麼簡單嗎?」

蘭馨兒雖然說一點兒也不相信顧天浩所說的話,但是質疑的語氣也沒有以前這麼強硬了:「可是我聽公司里的人說,你每天和她同進同出的,關係可不僅僅只是同事那麼簡單啊。」

「那你是信他們的話,還是信我的話呢?」

顧天浩一直都非常討厭蘭馨兒的一點,就是她總是要從一些無中生有的事情裡邊來,捕風捉影,來質疑顧天浩的人品。

而顧天浩又是一個並不喜歡辯駁太多的人,所以在這些事情上邊蘭馨兒總是一直不斷的誤會顧天浩,導致兩個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甚至都到了有些無法調和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