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還是黑漆漆的一片，不過因為呆的時間比較長了，視線已經漸漸地適應了這樣的環境，離念念可以隱隱約約看見一些顧燁明的輪廓了。

「燁明對不起，我……」

離念念泣不成聲。

她的手輕輕地拂過顧燁明的虎口，手指傳來溫熱的黏黏的觸感，還有凹凸不平的感覺。她知道那是自己剛剛用力咬下去之後留下的齒痕。

「沒關係的，念念，你看，是不是黑暗也沒有那麼可怕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