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靳向晚又開口囑咐道:「行了,你趕緊回去吧!記住,別人問你什麼千萬不能說漏嘴,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我知道了,向晚姐。」
林曦彤面色糾結,心裡很是不安,手中的錢,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
靳向晚早上找上自己,林曦彤本來還在猶豫,但是父親病危,如果再不手術……
手術費不是一筆小數目,為了父親,她只能選擇冒着良心的譴責陷害慕靈樨。
離開小樹林走在路上,聽着周圍人議論紛紛,大家都唾棄謾罵着慕靈樨,靳向晚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慕靈樨,我看你這次怎麼翻身!
……
別墅距離學校不近,走回到家中,慕靈樨只感覺身心疲憊。
靳向晚已經到家了,她和顧明華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看到慕靈樨的身影,靳向晚馬上站起身來開口詢問:「靈樨,你沒事吧?」
她到家的時候就聽說了,母親把慕靈樨身上的錢和手機都搜走了,果不其然,讓顧明華來到學校就是個正確的決定。
慕靈樨沒有理會,打算上樓休息。
顧明華卻開口喊住了她:「慕靈樨,站住,你看看你,都把我們靳家的臉都丟盡了,你以為回到家就沒事了?我們靳家也是有家規的,晚上不許吃飯,現在馬上給我去祠堂跪着反思,我沒允許不許起來。」
慕靈樨冷眼看着顧明華,冷冷地聲口道:「我沒偷錢,憑什麼要我去跪。」
說完,慕靈樨轉身離開。
如果真去跪了,不就間接承認自己偷錢了,她慕靈樨又怎麼可能屈服。
看着慕靈樨着囂張的態度,顧明華氣得臉色鐵青,指着她的背影厲聲開口:「來人,給我把她按住了,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你了。」
聽到吩咐,一群傭人走了上去,小蓮第一上前,死死的按住了慕靈樨。
慕靈樨掙脫開了小蓮,反手一巴掌直接甩到了她的臉上。
想想上一世,自己所遭受的事情,估計沒有哪件是小蓮沒有參與的,竟然現在沒有辦法教訓狗的主人,那打狗也是不錯的。
小蓮被打得一臉懵逼,火辣辣的疼使得她委屈的哭了起來。
「夫人。
顧明華震怒,她沒想到慕靈樨竟然動手打人,蹭的從沙發站了起來。
「你……慕靈樨!真是反了,反了!」
就在這時候,靳天澤和靳封堯回來了。
大廳一片混亂,靳天澤皺着眉心看着眾人。
「大呼小叫的,這是怎麼了?」
顧明華臉色鐵青,氣沖沖的開口:「你都不知道,你這故人的好女兒今天幹了什麼?她在學校偷同學的錢,把我們靳家的臉都丟盡了,我罰她去祠堂跪着反思反思,她還不樂意了。」
聞言,靳天澤很是詫異。
靳向晚剛剛原本還在看戲,這會立馬站出來假惺惺的開口:「爸,這肯定有什麼誤會,雖然說錢是從靈樨包包里翻出來的,但我相信靈樨不是這樣的人。」
慕靈樨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好大一朵白蓮花啊!
靳天澤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開口詢問道:「靈樨,事情是不是真的?」
慕靈樨搖了搖頭回應:「不是的,叔叔,我沒偷。」
聞言,靳天澤看向顧明華。
「看吧,靈樨都說沒偷,這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顧明華冷笑道:「小偷自然是不會承認自己是小偷,都這情況了,你還想着護着她不成?錢是從慕靈樨包了掉出來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她都已經被學校停學處分了。」
「行了行了,你消停些,我們從小看着靈樨長大,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幹出偷錢這樣的事情,這事肯定有誤會,明天我就去趟學校問清楚。」
「都這樣你還要去給她洗脫罪名?」
顧明華是徹底氣炸了,大聲開口道:「靳天澤,你就算寵她,也有點限度,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慕靈樨真是你的親生女兒!」
慕靈樨的母親,在顧明華心底里一直是一根刺,本來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慕靈樨,靳天澤還這麼維護她,顧明華就氣不打一處來。
靳天澤皺了皺眉心,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
「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這事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我和靈樨的母親只是好朋友關係。」
顧明華冷笑了一聲,「呵,好朋友,那你幹嘛這麼維護慕靈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不過是罰跪罷了!現在看來,我就應該把她趕出家門,省得以後再丟靳家的臉。」
「靈樨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又不缺錢。」
「呵,慕靈樨最近不是談了男朋友,沒準是拿去養那個野男人了呢?再說了,她本來就品行不端,有什麼事情會幹不出來。」
……
兩人又吵了起來,靳向晚站在一旁,此刻的她只覺得心裡很是難受。
自己每天都在努力變得優秀,但是父親卻從未問過她好不好,從未找她談過心。
可相反呢?
慕靈樨什麼都沒自己好,父親卻總是偏袒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義無反顧的相信慕靈樨,和母親大吵。
靳封堯一直沒有說話,默默走到了慕靈樨面前,將她拉上樓。
慕靈樨乖乖跟在靳封堯身後,小聲的詢問道:「封堯哥,我真的沒偷錢,你信我嗎?」
靳封堯沒有一絲猶豫,道:「我信你。」
見他如此堅定,慕靈樨看着她笑了笑。
瞧見她臉上的五指印,靳封堯目光沉了沉,手不自覺的摸到了她的臉上。
「疼嗎?」
慕靈樨怔了怔,旋即搖頭道:「不疼。
靳封堯臉色陰沉,剛在要不是自己和父親提前回來,家裡剛剛那仗勢,也不知慕靈樨會遭受什麼……
此時的樓下,靳向晚一雙眼神死死的盯着兩人。
哥哥為什麼還要去找她說話?氣氛還很好的樣子。
為什麼又變成這樣?
靳向晚死死的咬着牙,哥哥不是應該很唾棄那賤人才對嗎?
為什么爸爸和哥哥每一次都要這麼維護着慕靈樨,她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