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哥坐在椅子上,睨着女人的手指,看着她低眉順眼地站在一旁,安分地給他取着子彈,他才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阿雅一隻手拿着碾子,一隻手拿着消炎棉球,她垂着長長的睫毛,目光專注的挖着男人胳膊上的血肉,將碾子塞i進去,取出裡面的子彈。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看見這血腥的場面,早就怕的手抖,更不要說做取子彈這樣的事。

可是,阿雅這個明明瘦瘦小小,看着清高幹淨的女人,卻偏偏面不改色地做着這一切。

仿佛她曾做過無數遍,早就熟悉到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