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平方米大的小黑屋,只有頭頂一扇窗是通着風的,鐵質大門緊緊地關着。

這裡,是一間牢房。

季新晴從硬質鐵床上坐了起來,看着窗戶透進來的些許光亮,她才恍惚的意識到已經第二天了。

蘇蘇她……怎麼樣了?

手腕和額頭上的傷口都已經被處理過,季新晴卻慘笑了了一聲,她抱緊了自己縮在床角,目光緊盯着鐵質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