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寒帶人離開後,唐瑾堯也推開緊關着的房門,抬腳走了進去。

裡面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可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女人,才真正的讓人感到陰寒至極。

女人的一張臉已完全破相,抓痕清晰可見,甚至還有鮮血順着她的臉頰流下來。

她的雙手是可以自由活動的,唐瑾堯只輕輕一撇,就看到她的指甲蓋上,帶着黏着血絲的皮肉。

不難想象,在她被關在這裡的短短几個小時內,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到底對自己施了一場怎樣的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