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蔓雪都不曾見過那個男人。不過,對於她來講,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直到第四天,正是一場體育課。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操場上,引起不少人的注意。蔓雪站在一旁,看着飛機在眼前降落。

飛機的門打開,從裡面下來一名身穿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男子,徑直往蔓雪的方向走來。

「蔓小姐,少爺想見你。」

隨着男人的話語,蔓雪的心變得緊張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捏着,感覺到周邊同學投來的異樣。

蔓雪深吸了一口氣,縱然害怕又能夠怎麼樣呢?她始終還是要去面對,邁開步子,走了上去。

午後的風吹動着少女黑色的長髮,一名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站在教室的頂樓,目光緊緊的盯着少女走上飛機。

陽光下,白色男子的臉有些模糊,卻無法掩蓋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氣息,薄薄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我們……應該要見一見了。」

蔓雪走進飛機後,手臂驀地一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跌入了男人寬闊的胸膛,鼻息里是他淡淡的煙草香味。

「幾天不見了,你有想我嗎?」邪肆而又好聽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蔓雪抬眸時,唇不經意的划過他的柔軟,臉唰的紅了起來。

「你……你怎麼回來了?」蔓雪的臉通紅,低垂着眸,避開那邪肆的眸光。

「哦?聽蔓小姐的語氣,好像不希望我回來?」歐炎翔邪魅的揚起弧度,漆黑的眸子散發着危險的光芒:「看樣子,我應該多在蔓小姐的身上下點功夫了。」

「不……不要。」蔓雪的心猛地一緊,唇已經被男人牢牢地鎖住,撬開她的唇瓣,濕滑的長舌,如同寧靜前的暴風雨,狂野的索取着她的味道。

幾天不見,這個女人的味道,越發的讓他感到迷戀了起來。

飛機升起,慢慢的遠離地面,遠離更多異樣的目光。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蔓雪將頭一昂,趁機離開了歐炎翔的唇里,呼吸急促。

「你居然敢拒絕我?」歐炎翔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讓她強迫的對視着自己的眼睛,「我警告你,如果你下次再拒絕我。你信不信……」

「你不要總是用我弟弟來威脅我。」蔓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下巴傳來疼痛,讓她忍不住的緊蹙了眉,「我的確很感謝你讓我再次讀書,但是,我只希望你可以放了我弟弟。」

「放了你弟弟?沒有問題。」歐炎翔笑着,仿佛笑容裡面沒有任何的危險,「不過,在這之前,我要你滿足我。等我對你玩厭了,我自然會放了你們。」

「你……你……」蔓雪咬牙,看着歐炎翔戲謔的眼神,「為什麼你總是不肯放過我們呢?我都說了,我爸爸根本就不會為我們……」

修長的手指點在她的唇上,歐炎翔的唇邊划過一抹邪肆,「幾天不見,你能不能換個新鮮的說法?不要一味的挑戰我的底線,不然,我會在這裡要了你。」

這個男人……蔓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回到別墅後,已經夕陽西下,晚餐已經準備好,這是蔓雪來到這裡之後,第一次跟這個男人一起享用晚餐。

兩個人靜靜地坐在彼端,壓迫的氣息總是若有若無的讓蔓雪感到緊張,她無法適應跟這個男人一起用餐,隨便吃了一些,立馬回到了房間。

此刻的天空,已經徹底的黑暗了下來,蔓雪進入房間後,立馬關上反鎖,靠着門背,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回來之後,總是讓她莫名的變得不安起來。

窗口外突然亮了起來,蔓雪走到窗口邊,看到羅琴站在樓下,恭敬的打開一輛銀色跑車的車門。

一名身穿黑色襯衫的修長男人出現在蔓雪的視線中,眸光有意無意的往她的窗戶看來。

蔓雪的心一緊,立馬側過身,將自己的身軀投入在黑暗當中。

隨後,她只聽見跑車開出去的呼嘯聲響。

歐炎翔的離開,不免讓蔓雪鬆了一口氣。由於,今天上了一場體育課,她的身上還殘留着汗水的味道。

走進浴室,隨意的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她拿着白色的浴巾,擦着潮濕的長髮。

「洗好了?」聲音突兀的響起,蔓雪嚇了一跳,往聲音的來源看去。

只見,黑暗中一名修長俊美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動作慵懶,帶着幾絲的桀驁氣息。

「你……你剛才不是出去了嗎?」蔓雪驚慌的將浴巾遮蓋在胸前,她以為他已經出去了。所以,洗澡出來的時候,只穿了簡單的睡衣。

沒想到……這個男人真的如同惡魔一樣,出現在這裡。

「出去了就不可以回來嗎?」他笑,笑的邪冷,那一雙狹長的眸光肆意的落在她的身上,修長的身體穿着一件簡單的家居睡衣,寬鬆的款式將她看起來更加的嬌小。

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白皙細膩,不管是任何一個男人見了,想必都會對眼前的美食,蠢蠢欲動。

「過來……」歐炎翔命令道,唇邊噙着黑夜的如魅,妖美至極。

「歐總,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麻煩你出去。」蔓雪開門,外面的光線照射了進來,她做法很明了,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歐炎翔從沙發上站起身,動作優雅,邪魅的身上散發着讓人沉淪的氣息,慢慢的靠近蔓雪,伸手,將門重重的關上。

歐炎翔所站的角度,將蔓雪堵在了門後面,無路可逃。

那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他,眼中的倔強清晰可見。歐炎翔的臉上划過一絲薄涼,伸手環住了蔓雪的腰,又順勢將她帶入了他寬闊的胸膛。

長長的黑髮還有些潮濕,卻瀰漫着幽幽的香味,香,真香,那是薰衣草的味道,也是夢茹喜歡的味道。

歐炎翔忍不住的吸了一口,那讓他迷戀的香味,低頭,舌尖悄然的划過,懷裡女人的耳珠,低沉開口:「不要拒絕。」

麻麻的感覺,在蔓雪的身上蔓延,她瞪大着眼睛,「你……你又想幹什麼?如果你再碰我的話,我可以去……去告你。」

「告我?」歐炎翔低沉的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是天真的要命,環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的緊了起來,將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

「女人,我告訴你。你告不了我,而且,現在是你在勾引我。」說話間,他的舌尖再次舔弄着她的耳珠,讓蔓雪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你放開我,我沒有勾引你。是你自己……恩……」掙扎間,蔓雪的唇被牢牢地封住,歐炎翔的一隻手緊緊的按着她的後腦,狠狠地吻着,直到口腔里瀰漫了血液的味道,他才離開。

「味道不錯……」他輕輕的舔了一下唇瓣上的血液,一隻手撫摸在蔓雪的臉上,聲音淡漠:「這不過是對你一個小小的警告,我說過。只要你滿足我,總有一天我會放了你們。如果,你一味的抵抗,後果你要明白。」

誘惑迷人的聲音,蕩漾在耳邊,蔓雪忍着舌尖的疼痛,深吸了一口氣:「好,我答應你。但是,在這之前我希望你可以讓我見見我弟弟。」

蔓雪的聲音,因為顫抖而變得悲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