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過的嬌軟聲音,從未有過的脆弱表情。歐炎翔那一刻才終於發現,面前的蔓雪,還只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有些後悔,他不該一時的氣憤,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大手猛然攥起,自己怎麼會冒出這種無聊的想法?她可是蔓涌華的女兒,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的骨血,只是語言上的侮辱,就讓這個女人傷心了麼?那他可憐的單純的小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慘烈?

「女人,我再說最後一遍,把那枚戒指拿出來,不然,我就……」

「戒指被我吞到肚子裡了,怎樣?有本事你現在就拿把刀刨開我的肚子拿出來啊!你不是說過,我的血是最骯髒最卑賤的麼?你的戒指現在也染上了,是不是也是卑賤,也是骯髒的了!」

再也受不了男人對她的威脅,她已經受夠了。冷冷的瞪着男人,爆發的怒火讓她有了和男人對抗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