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那邊似乎有點茫然,「夏冬陽還有個女兒嗎?」
「應該是有吧!」唐裕道,「反正聰聰已經選了她,那就是她了,這是咱們事先說好的!」
幽幽的嘆了口氣,「唐裕,你真就這麼兒戲?這可是你的終生大事!」
「恰恰相反,我覺得一點兒都不兒戲!」轉頭看了一眼已經睡着的小傢伙,唐裕一臉認真的說。
掛斷電話,陳凡遞過來一頁紙,唐裕只掃了一眼,「什麼?」
「未來唐少夫人的生平簡歷!」不愧是最稱職助手,很快就把需要的信息給做到位了。
「不用!」接過紙,直接揉皺成一團,丟進了垃圾筐里,他根本不關心對方是誰,最主要的是,聰聰選擇了她。
…………
時間過的很快,八月初三夜。
凌晨三點,夏以沫肚子疼得死去活來,實在撐不住了,才穿上衣服爬起來去拍主臥的門。
「誰啊?」司於芳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起床氣很盛。
「爸,我肚子痛,好痛……」疼得受不了了,她弓着腰拍着門,難過的不行。
「大半夜的,痛什麼痛,吃顆芬必得繼續睡覺,你明天還要不要結婚了?」聽到是她的聲音,司於芳氣不打一處來,翻了個白眼又躺了下來。
「吃過了,吃了兩顆都不行,實在太痛了,爸,帶我去醫院看看吧!」已經撐不住了,靠着門板緩緩滑坐在地上。
晚上吃了晚飯沒多久,就覺得肚子不太對勁,後來疼的不行了,爬起來吃了顆止痛藥,可沒想到還是不行。
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也不會來找爸爸。
這時,夏冬陽已經醒了,皺起眉頭想了想,起身披衣服。
「你瘋了!她發瘋,你也跟着發瘋,這大半夜的,是要幹什麼啊!」司於芳叫了起來,一臉的不高興。
「今天已經初四了,等天亮了,她就得跟唐裕去結婚,如果這婚結不成,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夏冬陽一邊匆匆忙忙的穿衣服,一邊說道。
司於芳冷哼一聲,「有什麼大不了,除了她,難不成唐裕就不能娶別人了?」
聽着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但是現在這當口,夏冬陽也沒工夫細問,打開門,夏以沫順着門就滑倒進來。
「以沫,以沫,怎麼樣了?」蹲下 身喚着她的名字,可是她臉色慘白,看上去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
來不及多想,立刻叫起司機開了車,直奔着醫院就去了。
本來司於芳是不想去的,但是由於了下,還是跟着也去了。
送到醫院急診,大夫檢查完以後很快下了診斷,「她吃了不少的瀉藥,會脫水的!」
「瀉藥?」瞪大眼睛,夏冬陽自然是把懷疑的目光投向妻子,而司於芳只是聳了聳肩,表示跟自己無關。
「大夫,她這情況,早上能出院嗎?」也顧不得追究責任了,他着急的問到。
大夫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先看看救治的情況吧!」
說着,就將夏以沫推進了急診室。
「看看你幹的好事!」就算她否認,夏冬陽也認定了,瀉藥這東西,總不會是以沫自己吃的,那能下藥的還有誰!
「怎麼又怪我!憑什麼什麼都怪我啊,我招誰惹誰了,死丫頭大半夜的折騰人,我還沒處哭去呢!」司於芳尖叫起來。
「這裡是醫院,請你們小聲一點。」經過護士,不滿的看了他們一眼。
「好了好了,現在我也不跟你吵了。只希望以沫能沒事,不要耽擱了婚禮。」夏冬陽神色緊張,這次的聯姻,直接決定到他以後生意的前途。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夏以沫被推了出來,大夫說,「好了,如果再晚一點送來,就指不定出什麼事了,現在讓她休息休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
「那……我們可以出院了嗎?」夏冬陽立刻問道。
對方以看怪物的眼神看他,「病人才剛動完小手術,現在就出院,你是想讓她死嗎?」
「我……可是今天她要結婚的!」
「是結婚重要還是人命重要!」大夫也忍不住發怒了。
病床到底是被送到了病房裡,以沫還在昏睡,什麼都不知道。
兩口子守着病床,臉色都不好看。
「媽,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司於芳的手機響了,接起來,卻是夏如玉的聲音。
「我也想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好了好了,你照顧好你姐姐,現在還早,再多睡會兒吧!」有些煩躁的說。
「哦,那你們早點兒回來啊!」夏如玉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唇角露出一抹陰沉沉的笑意。
晚上特意在那丫頭的飯里加了點料,可沒想到爸爸會緊張到帶她去醫院,本來按照她的計劃,最好那丫頭不能進行婚禮,然後明珠就可以順理成章了。
哼!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