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裕也去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吃完了飯,難得有這麼悠閒的時光。

園子裡的陽光特別的足,又是秋後,中午正舒服,端了杯咖啡坐在廊檐下,手邊是一堆的文件。

他似乎總有簽不完的文件,夏以沫則捧了一本原版的《黃金草原》在硬啃。

她是學阿拉伯語的,在學小語種的大學生中,流傳着這樣一段話,「三分鐘韓語,三小時英語,三天法語,三個月日語,三年德語,三百年的阿拉伯語。」

被譽為世界上最難學的語種之一,她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就選了這麼個冷僻的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