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座的都是老前輩,也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老朋友真是給他們留了個大難題啊。

「孩子?」唐裕這兩個字,擠出來可謂是咬牙切齒,臉色也不大好看。

自然,從他的角度來看,分明就是他們在為難自己。

福伯相對還算淡定,點了點頭,「這真不是我們幾個老傢伙有意刁難,不信的話,你自己可以看一看,是不是你爺爺的筆跡。」

說着,將那份文件一轉,直接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