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敢。」她臉上揚着淡淡的笑,「我一直對父親心存感恩戴德呢。」
夏東陽自然聽得出其中的諷刺之意,幾乎要爆發,一隻手已經揚了起來,可她卻閉上眼睛仰起頭,滿不在乎的樣子,深吸一口氣,掌握成拳頭收了起來,「你是以為,現在有了唐裕做靠山了,就不用聽我的話了,是嗎?」
「怎麼會呢,從小到大,我都一直聽爸爸您的,也只能聽您的。」夏以沫看着他,自己逃脫不了,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一直以來,他不是都把自己牢牢的捏在手掌心裡嗎?
「好,你現在厲害了,爸爸希望你不會有哭着回來的一天!」他哼了一聲,轉過身快步離開,看得出很是惱火。
夏東陽被她氣走了,但她並不因此而快樂,心中有的是淡淡的悵然,莫名的,一股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