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臉瀕臨崩潰的樣子,唐裕笑道,「是不是覺得挺難以接受的?」

何止難以接受,簡直太難以接受了。

其實她很想問一句,是你撬了你弟弟的牆角,還是你弟弟鋤頭掄的好,不過抱着不找死的念頭,沒敢講。

「這件事,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在一起的。如果我說,我並不很生氣,你信嗎?」他問道。

看着他的臉,以沫沒有說話,心裡卻想,信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