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裕從一開始,就是個讓我省心的孩子。懷他的時候,就沒怎麼遭罪,孕吐不厲害,生的時候也很順利。唐逸就不一樣了,吐了很久,很長一段時間我只能躺着打營養液,再後來我就睡不好,整夜整夜的無法睡,踢的狠。」她仿佛陷入了回憶里,「以至於那時候我總覺得肚子裡的一定是女孩子,不然的話,為什麼跟上一個的反應那麼不一樣。」
夏以沫沒有打斷她,只是認真的聽着,她就繼續說,「再後來他們都長大了,唐裕沉靜,唐逸活潑,我告訴自己做母親的一定要公平,不能厚此薄彼,但是心裡總歸是有偏向的。唐逸嘴甜,也粘我,不知不覺,心裡的天平就有些傾向了。而唐裕從來都是話不多的,跟我也沒有那麼親近,我不是說不喜歡,只不過……」
「我明白!」按住她的手,以沫點了點頭。
「手心手背都是肉呵!」她長舒了口氣,「唐逸回來的時候,我真的是很高興的,所以我很拼命的讓自己去相信,他真的是回來了,我的唐逸,他還活着……」
聽到這裡,隱約察覺不對勁了,夏以沫一怔,看向她的目光也變得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