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哭完了,哭累了,唐裕衣襟前也都濕透了。

「不哭了?」他低聲的問。

吸了吸鼻子,看着他胸前的水漬,濃重的鼻音說,「衣服都髒透了,明天又要送去乾洗了。」

「呵……」唐裕忍不住輕笑出聲,她這當口,第一件事想到的居然是這個。

「不打緊,大不了重買一件就是了。」他不甚在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