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多羅晴柔因我禁足開始,後宮中人對我都有了幾分忌憚,然而多羅家族自然不會對多羅晴柔的禁足視而不見,多羅福和多羅大人都前後上書替多羅晴柔求情。
「放肆!!!!」皇帝大吼一聲,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奏摺,這一句驚嚇到了一邊正在描繡樣的我,我放下手裡的筆,看着皇帝面前不遠處的奏摺,被翻開的一面寫着「臣多羅福跪上」的落款,我一看就知道又是多羅福再替柔貴妃求情的奏摺。
「皇上何必動這樣大的氣呢?前朝之事臣妾不懂,可是萬事都有法可循,總歸能找到解決的法子的,沒的您倒先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反而不值得呢。」我含笑一面站起身一面走向奏摺,然後勉強的俯下身子,將地上的明黃紙張撿起來,拂去上面的灰塵,恭恭敬敬的又放到了皇帝的手邊。
他看着炕桌上的一沓子奏摺,怒色不減,「一連五日了,多羅家每日上一道摺子,內容全是替柔貴妃求情的,不僅他們,就連滿朝文武大臣,也有數十人上奏求朕解除她的禁足。朕原不過是想要禁足她一陣子,略施懲戒,多羅一族未免太沉不住氣了。難道朕連自己的後宮都不能自主嗎?」
皇帝並非絕情之人,其實太后那一日軟硬兼施,皇帝已然退步了,然而多羅福的連日奏報,無異於是在逼迫皇帝,加上輔政親王的壓力,軒轅天佑早就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