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兒,是朕哪裡做錯了嗎?讓你不高興了嗎?」皇帝傍晚時分來到我的蘭香水榭,他的話帶着些許的不解,他大抵是不知道我為何這般冷漠。
看着他的眼眸中的自己,又看着他眸子裡的點點燭光,「臣妾不敢。」我仍舊是冷漠。其實連我自己也不想這樣,但我卻是一個由不得自己的人。
「從前,你總是有許多話要對朕說,為何今日朕總覺得你在躲着朕,而且許多的話你也不愛對朕說起呢?」皇帝的聲音充滿了狐疑,「朕說過,你可以對朕無所不言,宛兒大可以安心對朕說。」他耐心的問着。
「臣妾真的很好,許是近日疲憊,所以總覺的鬱鬱不樂,原是孕中的緣故。不妨事的。」我淡淡的又說。
「朕瞧着你孕中確實辛苦。一有空朕就陪着你去湯浴如何?」皇帝還是關切的問着,「行宮裡的湯泉是西山裡面的水,天然的溫熱,可以洗盡疲憊,對人的身子有極大的好處。」皇帝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