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杜曜澤回來得很晚,他回來的時候,許顏已經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杜曜澤又去公司很早,根本沒有時間來陪着許顏。一連幾天都是如此,許顏不禁有些疑問,杜曜澤他這些天都去了哪裡,怎麼說也沒有跟自己說過。

今天杜曜澤又是一臉醉意的回來了,屋子裡沒有開燈,許顏可以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月光從窗戶里照了進來,幽幽地,可以看到許顏臉上的落寞。

「曜澤,你這是去了那兒了,回來得這麼晚?」杜曜澤在脫下衣服休息的時候,就聽到耳邊響起了許顏的聲音,杜曜澤知道許顏還沒有睡,他就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

「顏兒,這幾天公司的事情都是比較忙,晚上又有應酬,所以我回來得就晚了些,你也不用往心裡去,自己該做什麼還是得做什麼,不要太牽掛於我。」杜曜澤扳過許顏的臉,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眼裡的神色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溫柔,叫人一直沉溺着。

「我知道了,曜澤。」許顏聽了他的話後,本來忐忑的心情,也漸漸地好了起來,但是她仍然想知道杜曜澤這幾天晚回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