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霖川這一走,就是一個月。
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醉宿而歸。
莫小言看見他,冷淡的越過他就要回房。
受不了她的冷淡,寧霖川帶着醉意,一把拉住她。
莫小言被狠狠的甩在沙發上,男人什麼話都沒說,上來就撕破她的衣服。
莫小言緊緊的摟着自己,驚恐的注視着他。
「你、你走開,你不是說我髒嗎?」莫小言抖着身子,帶有疏離的語氣阻止着寧霖川下一個動作。
他冷笑着,發出一聲嗤笑:「髒?我也要侮辱……」
轟!
寧霖川的話刺激着莫小言,她揮舞着小手,不讓他靠近半分。可最終這些舉動都是無勞的,寧霖川扯掉領帶,直接綁住她揮舞的小手,不帶任何情緒的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就跟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般,任由寧霖川擺弄,蹂.躪。
就這樣持續到了凌晨一點,寧霖川就這樣躺在她的身邊,睡了過去。
莫小言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冷笑起來。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無比的淒涼,甚至有些賤。
一夜無眠,她睜着眼睛,等待着天亮。似乎這樣,她就可以忘記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
寧霖川醒後,直接去了浴室,連施捨的一眼都沒給她。
她離開床,顫巍着雙腿去了客房,清洗了一番。
寧霖川出來之後,見莫小言不在床上,黝黑色的眸子緊了緊,正預備去找她,便看到她已經穿戴好,路過房門。
那樣的冷淡,好像他與她就是陌生人。
想到這裡,心裡悶着一股無名的怒火。他沉着臉,下了樓,發現莫小言根本就不在客廳,心裡莫名的一股煩躁。
餘光落在院子中,發現了莫小言的身影。她獨自一人坐在鞦韆上,不知道在想什麼,那雙好看的眸子,失去光澤,目光渙散。
寧霖川輕輕的靠近莫小言,他不知道怎麼了,看見她孤獨的坐在這裡,腦海里竟有一個想法,想要去陪着她。
不知是他的腳聲太大,還是鞦韆上的女人太敏感,他才靠近一點,女人就像是受了驚嚇一般,猛的站了起來,目光惶恐的看着他。
四目相對,誰都沒說話。
受不了這樣氣氛的莫小言,落荒而逃,她拼命的奔跑會房間,重重的關上門,似乎後面又什麼毒蛇猛獸在追趕她。
她靠着門,滑落在地上。她盯着前方,將頭埋在膝蓋上,緊緊的閉着泛紅的眼眶。
該死心了,莫小言,他從來都不在乎你,你又何必為他掉眼淚呢?
以後,都不准為他掉淚。
寧霖川黝黑色的眸子,燃起一股怒火。隨後,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霖川哥,我不小心把腳崴了,你能過來送我去醫院嗎?」電話那邊傳來傳來清脆的女孩子聲。
「小安你在哪裡?我這就過去。」
寧霖川捏着手機,驅車快速離開,眼底的那股怒火也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一絲絲擔憂。
聽見車子發動離開的聲音,莫小言那根緊繃着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她撥通了律師的電話。